【Jaydick】意料之外（P3）
什么时候才是End……
“所以你们做好防护措施了吗？”芭芭拉十指交叉，挂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天使与恶魔，“还是说我要见证新物种的诞生了？”
“我们没到那一步。”迪克几乎要把自己藏进翅膀里了。
“就算有新物种也不会长出你的白色翅膀和小光环了，迪克，那是个恶魔的——”
“你闭嘴。”迪克这会儿真把自己包进翅膀里了，“一点廉耻心都没有。”
“嘿，是你先来勾搭我的！我当时的目标又不是你！”
芭芭拉拍拍桌子，“两位，你们能停一下吗？重点不在这个新物种上。”
“重点在于，”她把一绺头发用发夹别到脑后，“你们不能进行直接接触，至少以前不可以。因为你们两个是敌对的物种。”
“那现在呢？”
“你可以试试看。”
杰森轻轻地戳了迪克的翅膀一下，迪克抖抖翅膀，但是没有羽毛掉下来。于是杰森大胆地摸了一把迪克的翅膀，这会儿迪克愤怒了，他一下子张开了翅膀，瞪着杰森。
“哦，原来那里是你的敏感带啊。”
“你应该记得翅膀是不能随便摸的吧。”
“恶魔没那么多规定。”
芭芭拉咳了一声，打断了他们，“瞧，现在你们已经可以接触了，毕竟以现在的状态来说，你们更接近于人类。”
“什么？我今天还要回去报到！”
“迪克，恐怕你得等上好几天了，要恢复成天使少说也得四天。”
“天啊，布鲁斯会杀了我的。”
“别那么想嘛，”杰森拍拍迪克的手，“你这会儿可是有四天假期呢，还可以体验一下当人类的感觉，我敢说在天堂里没有这个先例呢。”
芭芭拉微笑着把轮椅转了个方向，“假期愉快…对了，要是你们真弄出新物种的话记得给我拍张照，我很好奇它会长什么样。”
“它？你就这么形容我儿子？”
“什么时候又回到新物种这个话题上来了！”
“哦，杰森，难道地狱没给你们发个说明书什么的吗？”芭芭拉一脸同情地看着杰森，“天使没有性别，你说新物种能长成什么样？”
“我觉得我应该能找到办法变回去。”
迪克咬着冰淇淋的勺子，杰森拿着他的勺子不高兴地哼了一声。冰淇淋快融了，但他都还没吃上几口呢。
“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执着于变回去呢？”杰森随手摘下几片叶子，装进口袋里，“咱们的假期才刚刚开始呢。”
“我要是没准点回去报到的话，会有别的天使来找，你也不希望再见到一个天使对吧。”
“唔…想吃甜甜圈吗？”
“又用你刚才那个法子买吗，难以置信，我还一直以为把叶子变成钱这一点也是人类编的。”
杰森一把把迪克手里装着冰淇淋的盒子抽走，“别吃了，都要化了。看看这些甜甜圈，糖霜厚得能让舌头掉下来，人类的味蕾还真是诡异。”
“买一盒试试？”
“不要。”
迪克瞪着杰森，“嘿，是你先要来看的。”
“但我没说要吃啊。”
“我算是知道了，”迪克的声音里带上了点笑意，“诱惑毫无自制力的人，拒绝他们，然后坐等那些可怜人自己找上门来求你，恶魔的行事风格，嗯？”
“我应该给你鼓掌吗？”
“买一盒？”迪克偏偏头，见杰森毫无动摇的意思，他轻轻地用手指磨蹭了一下杰森的手背，“试试嘛，小翅膀。”
“你叫我什么？”
“小翅膀。因为你的翅膀比我的小。”
“你的翅膀丑得和鸟似的…迪基鸟。嗯，我喜欢这个称呼。”
“瞧，小翅膀，那姑娘都看着我们了。”
“让她看呗…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有闻到硫磺味吗？”
迪克吸吸鼻子，他除了甜甜圈的腻味之外他什么都闻不到。
“感官退化了，真该死。”杰森捏捏鼻子，“事情是这样的，我能感到有个恶魔在我们附近。”
“她吗？”迪克用眼神示意杰森去看那个店员，“她盯着我们看已经很久了。”
“有可能。嘿，不要那样看着我，恶魔也是单独行动的，很难见到自己的同胞。”
“那么，我们现在继续装作普通人走出去？她不会现在就过来把我们干掉的。”
“不不不，迪基鸟，”杰森搂住迪克的腰，另一只手一把拉低了他的帽子，“她只会过来杀了我，然后把你关进地狱的笼子里。那个笼子特别精致，关一只天使应该很不错。现在，拿出点人类的样子，她看不到你的荣光，也嗅不到我的硫磺味儿，应该不会觉得我们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但愿。”迪克干巴巴地说，“我才不想成为史上第一只被关进地狱里的天使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现在，给我个吻——”
“什么？”
“——让我们看起来像一对腻歪的小情侣。”
“哦，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了。”迪克说着，吻了一下杰森的嘴角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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