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GGPG】Holding on to Hell / 恶魔之果（1.21全系列完）
·GGPG
·BGM：Holding on to Hell - Gin Wigmore
·前篇《Who Killed Percival Graves?》《Dying Rose》《Soul for Sale》
哦，是我的爱人啊。
知更鸟说。
我的爱人杀了我，用他的弓与箭。
纽约的春季让人感受不到温暖。
Graves的手指在微微颤抖。他将左手收进外套口袋里，再次把软弱与感情深埋起来。
“Percy，”Grindelwald说，“你还不明白吗？变革就要来了，而你依旧站在错误的一方。比起我来，你好像更应该下地狱去——与那些试图阻挡历史的车轮的人为伍。”
他的语气仿佛是谈论天气一般随意且平淡，而Graves转过脸，在Grindelwald看不到的地方里垂下眼睛。
Graves遇到Grindelwald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他记得那是一个稍稍回暖的夜晚——在一家叫做Infierno的酒馆里。Grindelwald仿佛早就知道他要在那儿和人约了见面一般，备了两杯高球鸡尾酒。招呼Graves坐下的时候，男人甚至都没有怯场。
“Graves先生。”他说，“Percival，你很清楚该做出什么决定。你在MACUSA里可算是个有趣的角色。三次提出废除拉帕波特法律，嗯？”
Graves的指尖划过桌面。
隐约地，他觉得自己早就料到了这一天的来临。有些事似乎命中注定，它们就像潜意识里的怪物，真切存在，但不会主动出击。Grindelwald撕碎了安全部部长的伪装，露出了Percival Graves的内里。他们的谈话建立在Gellert与Percival的基础之上，但也不见得有多牢固。
这一天——Grindelwald盯上他的日子总要来临的。Graves在政坛上既受人尊敬也声名狼藉；一半手持利刃，一半蒙住双眼。幽灵时报总爱把画着一只叫Percival的鸟儿拼命地啄着名为拉帕波特的钻石山的讽刺漫画印在头条，管他叫要命的鸟儿。
顽固又要命的Percival啊。
拿着报纸走在路上的巫师们总这么感叹。
“是，我唾弃隔离法案。”Graves说，“但这不代表我是你的支持者，Grindelwald先生。你的国度建立在仇恨与敌对之上，是分裂与沙文主义；而我，我只不过希望这座纸糊的房子不要因为内火而毁之一炬。我捍卫我祖先为我们争取而来的自由与正义，但我绝对不会挑起战争。”
Grindelwald模棱两可地叹了口气。
Graves说不清他现在的感情。他并不害怕，也并不紧张。Grindelwald，坐在那儿的是Gellert Grindelwald，通缉令上的人手里拿着酒杯，脚踝与他的鞋尖只差一点点的距离。
“你会因此后悔的，Graves先生。”
Grindelwald说，放下了手里的酒杯。
“老实说，我本来期望你能成为我的副手。”
Grindelwald的指尖沿着Graves的杯口划了一圈。
“下地狱去吧，Grindelwald。”Graves低沉着嗓子，“我不齿你的所作所为。只有懦夫才会把恶咒挂在嘴边，只有暴君才会在城池失火时弹琴高歌胜利。”
“我会在那儿见到你的，部长。”
Grindelwald大笑起来。
“而这将会是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，Graves。‘冤家路窄，’先生。你瞧，我知道你那肮脏的小秘密。你刚刚才将一批误闯了巫师世界的麻瓜判处了终身监禁。倘若你如此重视自由与正义，又怎么会剥夺他们的权利？要我说，你也是个懦夫，不敢遵从欲望的胆小鬼。”
“我当然是可悲之人。”Graves说，直视着Grindelwald的眼睛。
“我明知道我可以转身离开，但我却不会挣脱我的镣铐，哪怕它们用稻草编成。”
Graves的指尖沿着Grindelwald的杯口划出一个圆圈。
“我明知道我的心之所向，但我懦弱至极，不敢踏出那一步。”
Grindelwald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。但那只不过是地狱的业火的反射。Graves将脸埋进对方的脖颈间，年轻巫师抬手护住他的后颈。急速下坠所带来的狂风叫他们睁不开眼，但Grindelwald还是看着他们的走马灯——Graves和他最常想起来的那段记忆，最美好的、最深刻的那段。
“不可思议。”
他说。
“Percy，你瞧。”
他亲吻着Graves的鬓角。
“现在就剩你和我了，我的蛇果。”
Grindelwald的手指在他的背脊上划着圈。
“你愿意跟我走吗？”
Graves忽然大笑出声，在地狱间的回响显得格外瘆人。傲罗紧紧地攥着他的袍子，像缠在大树上的藤条那样。
“Gellert，”他说，“假如你那时好好地问我，我说不定会答应。”
“但现在嘛，”Graves的拇指在Grindelwald的腰间打了个转，“我觉得我已经做出回答了。回家吧，Gel。”
自地狱里堕出的灵魂是不完整的。Grindelwald奉上了他一半的灵魂，和Graves的另一半一起推开了地狱之门。当他们跌到草坪上时Grindelwald就发觉有些事不对劲了：他还是少年模样，跟在地狱里时他最希望回到的岁月是一样的，而Graves却缩小了不止一倍——Graves变成了一个小孩儿，目测年龄只有十岁。
“假如你不执着于把我从死亡里带回来，我现在就是三十岁的样子。”
Graves说，用袍子裹住自己。
Grindelwald敏锐地捕捉到了点什么。
“你早就知道我们回来的时候会有实体。”
“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热爱钻研古籍，Gel。”
Graves的眼睛眯了起来。
“等价交换，Gel。你带我逃出地狱，我帮你拥有肉体。这不是很棒吗？”
Grindelwald没有答话，只是牵起孩子的手，在太阳坠下前踏上归途。
END
嗨呀那么知更鸟系列就到此结束了w
假如你们想看更进一步的解析的话请给我和你们妮 @nichoLee 爱的评论，说你们想要！
谢谢大家爱我们qw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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