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Jaydick】一段不愉快的旅程（下，完结）
·Arkham Knight! Jason Todd / Dick Grayson
`ABO注意，改造（A→O）注意
·BUG有，改原作设定有，时间线混乱有，掺杂多种设定有，请慎重选择观看
·Summary：在Arkham Knight的世界里，Nightwing已经消失很久了。
Jason醒来的时候，Dick不在身边。
很显然，这只大蓝鸟不辞而别了。Jason不觉得他是出去买东西了，他手上一点本地货币都没有。他翻了个身，平躺了一会儿，试图消化“Dick Grayson再次离他而去”这件事——尽管那不是他的Dick Grayson。
前一天早上，在那个Dick的发情期间隙，Jason（出于Alpha的本能）给他讲了些有关自己的事，当然，他省去了很多不必要提起的部分。Jason说起自己青少年时期不堪回首的暗恋，即使对方身着配色诡异的制服，站在哥谭某处高楼上对他进行说教，他还是一头扎进了对Dick无穷无尽的崇拜*之中，即使他表面上边骂着“混蛋”边逃离了楼顶*——说到这里时，那个Dick尴尬地笑了一声，小声嘀咕了一句：“那套衣服是我自己做的*。”
这份崇拜逐渐升级，Jason也说不清为什么，明明那时候Dick已经离开了哥谭，只有在重要节日或者什么任务召唤的时候才会回来。见鬼了，他们压根都不是在同一间高中里读的书，但Jason还是去参加了数学竞赛*，努力做好他的副业，以证明自己是个比Dick更出色的帮手。谁知道他是在追求什么呢，也许是和Dick平等对话的机会？但Dick一直都对他很好，从未对他居高临下过，好几次把他从过于愤怒而失控的边缘上拉回来。Jason从不自诩为完人，但那时，在他那充满了《傲慢与偏见》式浪漫想法、荷尔蒙与多巴胺、Alpha本能一齐爆表的脑袋中，Dick Grayson的确接近一个理想化的形象。
他理想化Dick的程度绝对不亚于Dick理想化Bruce*，毕竟Alpha们总是喜欢为自己找一个Alpha榜样。直到Dick死后，Jason才明白过来他根本不是“想成为Dick Grayson那样的人”，他想要的更多、更复杂——至少后来，当Jason逐渐从对Dick的迷恋与死讯中脱身后再度回首他那糟糕的青春期时，觉得这一切看起来是这样的。
不过，Dick给他留下的并不止一场青春期单相思这么简单。当他重回哥谭时，Jason还是偷偷摸摸去了趟家族墓园。他本以为这趟拜访会让他失望，正好往他的怒火里再添一把柴、再浇一桶油，这样他就有更为充足的理由去恨那栋宅子里的每一个人。
然而，当Jason掏出望远镜向家族墓地里看的时候，他看到的是Dick Grayson在他的墓碑前放了束新鲜的花。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，掸掉几根搭在墓碑上的树枝，最后拿走了旧的已经干枯的花束。
好一个完美的神奇小子。Jason找不到理由去恨他，这使得他更加愤怒：如果他真的能恨Dick就好了。当然，这份愤怒也不全是针对Dick，也许还针对他自己。谁知道呢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是找不到源头的。
当然，Jason没把这部分告诉那个Dick。在那个Dick的世界里，Jason还是个还没开始分化的小孩，搞不好来还没意识到自己对这只大蓝鸟的喜爱，或者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。他不想Dick因为这件事而纠结，以别的目光看待那个Jason，或者刻意减少与他的接触。Jason承认，即使是在叛逆期，他也还是喜欢Dick拍他肩膀、碰拳等一系列小动作的，他敢打赌那个小毛孩Jason也是。
他也隐瞒了犯罪辛迪加对Dick做的事。这世界上仅有几个人还对那件事有印象，其中就包括Jason*。他本以为这回，Bruce会为Dick复仇——看在Grayson的份上，他们甚至直播了他的死亡*，这比小丑造假Jason的死亡还要恶劣得多。就在Jason以为Bruce的愤怒与痛苦会促使他跨过道德底线的时候，传来的却是犯罪辛迪加（大部分）落网的消息。
Bruce没为Dick跨过那条线，Jason反而为他跨过了那条线。
Jason清洗了布鲁德海文，将仇恨燃烧到它的姐妹城市哥谭里去；他闯入韦恩宅，拿走了他和Dick唯一的一张合照——这张照片不该放在那里；他和几个以前被他踢过屁股的罪犯达成了生意往来，只是一切事务由他说了算。
他逐渐习惯了孤独。Alpha甚至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结合的冲动，但遇上那个Dick的时候，一切都改变了。Jason发现他对Dick的感情无关他是Alpha还是Omega，只要他一开口说糟糕的玩笑，Jason立马也会跟着翘起嘴角。他不是没想过要强行把那个Dick留在身边，他都给他打好镇定剂了，但又心软了。这只蓝鸟儿不适合圈养，他只适合到处飞来飞去，像每个空中飞人会做的那样。
当然，他也有那么一点点痴心妄想那个Dick会选择留下来。只是当Jason醒来，发现身旁空无一人时，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。他现在闻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香草冰淇淋，还带着点柑橘味。他知道Dick此刻会闻起来像他——他们不是白白浪费了两个美好的夜晚的。至少，Jason还是实现了某个他本以为他不可能再有机会实现的愿望。
Jason又平躺了一会儿，才起床去找吃的。意外的是，Dick竟然给他准备了早餐：一块抹了花生酱的吐司，几颗西兰花以及松子。碟子边上还有一张字条，字迹潦草，但Jason还是轻松地辨认出内容：
“记得吃早餐。我的队友来找我了，有任务，我先去打架了。一会儿见，小翅膀。”
是Dick Grayson的一贯作风，把露水姻缘处理得像长久伴侣那样，让人很难因为没留个道别吻就离开而恨他。
Jason吃完了早餐，把字条揣进外套内袋里，离开了安全屋。
END
彩蛋一：
“Dick，”Bruce叫住正准备上楼的青年，“我们得谈谈。”
“谈谈”的地点竟然是在蝙蝠洞，而不是韦恩宅里随便哪张柔软的沙发上。Dick觉得有些紧张，这说明Bruce要谈的事非同小可，甚至能让他立马披上斗篷，化身黑暗之中的正义使者。
“我一向尊重你的隐私，”Bruce说，手指在键盘上敲来敲去，“所以我没有问你为什么失踪三天后，回来就变成了一个Omega，我也没问过你有关你女儿的事……但是，为什么你的女儿和Jason的DNA几乎一致？”
电脑上显示出一个配对结果。这么一看，Jessica和Jason几乎完全一模一样。
“你知道Jason还未分化，对吧？”
“我可以解释。”Dick回答，“但你绝对不会相信的。”
彩蛋二：
去他妈的高智商大猩猩做的时间机器*。
Jason很确定自己到了一个平行世界。这里的空气湿漉漉的，绝对不是他熟悉的哥谭。他朝对面的大楼抛射出钩爪，迅速离开原来站着的地方——他可不想被当成活靶子。
“……Jason？Jason Todd？”
Jason抬头，一眼看到Dick，以及青春期版的自己正站在上方的飘台上。他刚刚没看到他们，从原来的那栋楼的角度看，他们完美地隐匿于黑暗之中。
“他是谁？你认识他？”小一点的那个Jason嚷嚷起来，“Jason Todd？为什么他也叫Jason Todd——”
“我可以解释——在路上给你解释，Jay，我们该回去了，Jessica要醒了。”Dick举起双手做投降状，看得出来，这个世界的Jason也不是什么乖孩子。
“你别想又用你女儿来做借口。”小一点的Jason气冲冲道。
“你女儿？”大一点的Jason立马抓住重点，紧跟上他们，“女儿？Jessica？Dickie，你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。”
END
*根据《泰坦》第六集做的一点点改动，当然没有“无穷无尽”这么夸张，漫画里他们那时的关系好像还挺紧张的……IDK，我很困惑为什么桶这么讨厌大少，望有知道的妹子可以解答x
*改编自《红头罩与法外者》（again，我真的很好奇你们关系为什么这么差x
*此处采用《夜翼：元年》的设定（虽然不是那套黄蓝Disco制服但大哥您真的很喜欢立领哦x
*梗出自《少年正义联盟》第一季，参加数学竞赛（社团？不记得了）的是Dick，不是Jason（请问Jason能在第三季出现吗我恨）
*前一位表示他在原作里没干过这种事，是我ooc；后一位在不知道是《夜翼》还是《蝙蝠侠与罗宾》里说过这句话，一下子翻不到了（……
**两处都是私设，请勿当真
*出自《忍者蝙蝠侠》，有改动
另外有多少朋友吃大少性转呀x 想摸篇相关的鱼，不好意思性转就是我的特殊癖好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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